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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allbet贝博bb登录:姐在日本收破烂年入1000万

发布时间:2024-05-17 10:45:11 来源:ballbet贝博BB登录狼堡 作者:ballbet贝博bb的狼堡

  “有一天我长大了,希望做一个捡破烂的人......人们常常会把好东西当作垃圾丢掉,拾破烂的人最愉快的时刻就是将这些蒙尘的好东西再度发掘出来。”我是中国女孩,在日本,实现了三毛的梦想。我在日本收废品,每天乐此不疲地淘出宝贝,比如古朴典雅的日本铁壶、被塑料袋包裹住的劳力士手表、有些磨损的12块金币......我在高中时便陪妈妈开着小卡车挨家挨户敲门收废品,那时家乡的亲人和朋友都对我的行为表示不解:为何需要跑到离家乡千里迢迢的国家收废品?我不予回应,只是在24岁时拥有了自己的废品回收站,又在5年后的今天,盖了第二所回收站,如今年收入已过千万。废品回收不仅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收入,也让我感受到,那被遗弃的一件件废品其实记录了主人的故事。三毛说:“拾荒的趣味,除了不劳而获这实际的欢喜之外,更吸引人的是,它永远是一份未知,在下一分钟里,能拾到的是什么好东西谁也不知道,它是一个没有终止,没有答案,也不会有结局的谜。

  距离日本东京几十公里外的大马路旁,有一块近五百平米的空场地,这里被水泥板围了起来,不同的大卡车在这里进进出出。靠着马路的那面水泥板上挂着一个大大的招牌,上面用日文写着:池田产业。这是我建立的废品回收站。我出生于1994年,小学五年级跟随母亲从哈尔滨搬到了日本,24岁拥有了第一家属于自身个人的废品回收站。当一辆一辆卡车把废品倒入我的回收站时,我已经能够在一堆乱七八糟、五花八门的废品中,熟练说出每件物品的名字、价格,以及挑选出更有价值的废品。“缝纫机、马达、基板、工具箱......”“这个锁扣应该是带金的,我检验一下。”

  作为废品站的主人,我把自己最喜欢的废品都收藏了起来,没事的时候会拿出来欣赏,或者把废品背后的故事告诉其他人,坚决不售卖。目前,在她收藏品的铁架上,有12块金币、各类日本铁壶、劳力士手表、钻戒......曾有人出价几万块回收我的收藏品,被我拒绝了。这些收藏品记录了旧物主人背后悠悠的岁月,也记录了我和它们难解的缘分、有趣的故事。

  比如有一次,搬家公司的卡车拉来了在主人家清理出来的一大堆没用的“废品”,在各式各样的主人旧物背后,我翻出了一包塑料袋,里面是主人的饰品,除了珍珠、黄金项链,还有两块手表。一块就是日后放在收藏品铁架上的劳力士手表,经过专业的评估师鉴定,“这块表的残值是30万日元”(按现在的汇率是15,000块钱。)另有一块日本当地品牌的手表,并不被卡车司机看中,但是表带和表盘都是纯黄金制成,价值很高。最后这一车的废品,我按照劳力士鉴定的价格支付给了卡车司机,其他物品再贴补了五千块钱。对废品回收的工作,我评价是“和拆盲盒一样,每次都会拆到新鲜的东西,特别有意思。”

  我的废品回收站离城市只有半小时的路程,城市里的拆迁公司和搬家公司将收集好的废品都装满卡车,送到回收站。

  我主要收的废品是金属类,卡车进废品站时,我先测量车的总重量,然后每卸一种材质的废品,就重新再测量车的重量,铝、铁、黄铜......按照每种材质的单价乘以重量,算出最终价格。将总价开给司机,司机就离开了,交易十分迅捷。这类金属物品主要是单价便宜,但是量大,每公斤铁买卖中间差价是两角人民币,但是我通常会攒到10吨、20吨再一起出售给出价较高的商家。

  我最喜欢的是搬家公司的卡车,卡车送来的废品则是新奇古怪的,因为不同的主人有不同的收藏品,比如日本铁壶、铜器、画、瓷器,若不是金属或者特别贵重的物品,卡车司机都会免费将物品送给美嘉。

  日本老人通常独居。老人去世后,子女办完丧事便又匆匆回家,继续自己的生活。子女将清理老人房屋的工作全权托付给搬家公司,工人们把老人生前的物品全都整理在一起,去废品站换一个好价钱。

  这些物品在老人生前被井井有条地摆放在屋里,去世后被陌生人们统统装到塑料袋里,送到废品站出售。有些磨损的项链、没办法打开的手机、保存良好的画作......物品虽然不能说话,但凝聚了老人生前的故事。

  日本实施垃圾分类已超越40年,有着相当成熟且严格的垃圾分类体系。在日本如果胡乱丢弃垃圾,可能会因违反垃圾清洁投弃相关法律而被罚款,任意一边超过30cm的物品,都属于“粗大垃圾”,大部分需要付费处理。有时候,有人会偷偷摸摸地跑进来,把废品丢进回收站里,把我逗得哈哈大笑。还有一位老人骑自行车带来了电脑,当我说5000日元时,老人甚至以为要给我这么多钱的处理费。日本严格的垃圾处理制度,为废品回收行业提供了良好的发展土壤。

  1994年,我出生于哈尔滨,从小由姥姥姥爷抚养,在村里吃百家饭长大。或许是因为父母不在身边,我养成了察言观色的习惯,总是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,一笑就露出甜甜的酒窝,讨众人喜欢。

  我称呼妈妈的新丈夫为“日本爸爸”,日本爸爸对我很好,我曾有心脏病,不曾骑过自行车。日本爸爸买了一辆新的自行车放在庭院里,手把手教美嘉骑行。

  初去一个新的国家,对我来说依然是不小的挑战。因为不同国籍,部分日本小学生常常喜欢找我的麻烦。

  比如当中国民营的游乐园里放置了模样不够标准的哆啦A梦,日本媒体总是抓住这类事大肆报道。我的一些同学故意走到她面前说:“啊,这就是中国的哆啦A梦吗?怎么这么丑啊!”这是孩子们惯用的比较幼稚的嘲弄手段,不过却在他们之间很具有杀伤力。另外由于语言不通、饮食上的习惯不同,我需要适应的内容实在太多。或许因为从小就习惯了和不同的人打交道,我总是保持乐观。

  我刚到日本,由于听不懂日语,午饭时间,任何一个人都盛好了饭菜坐在座位上,老师说如果觉得打饭太多可以上来送回来一点,美嘉没有听懂,一个人上去又盛了一大碗米饭。所有人都哈哈大笑,我也一起大笑。平时和小伙伴们一起看电视,小伙伴们笑,她也笑,妈妈问她:“你听懂了吗?”我摇摇头,似乎大家感到快乐,她就会快乐。

  我的妈妈在日本的工作十分辛苦,白天在冷库串串,晚上去料理店打工。懂事的我在高中毕业后,就决定出来打工,为家里减轻负担。我尝试了各种各类的工作:在乌冬面店当服务员,刷盘子、洗碗;在超市负责清洗切割猪肉的机器刀片;在成年人玩的游戏店里收拾设备......日本的工作劳动强度大,一个人几乎要干三个人的活,且要求高,要按时按量地完成工作。之前在游戏店里,因为客人离开后,我把游戏设备复归了原位,结果午饭后客人又回来了,逮着她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。

  工作辛苦、薪酬微薄,我在尝试了不同的工作后,决定还是回到废品这一行。在高中时,有朋友向我的妈妈提议,可以买一辆小卡车,没事时去挨家挨户收废品,成本低,且回报高。妈妈照做,并且拉上我陪自己收废品。起初来到住户门前,妈妈和我都感到不好意思,从敲门到询问住户有没有废品。因为我家住在日本农村,这些日本老人都非常欣喜年轻人来找自己聊天,很乐意地将自己的废品分拣出来,并且还会热情分享自己家种的农产品和做的咸菜。

  那时,我收到的废品大多为家庭闲置品,比如地毯、塑料瓶、废弃的电子科技类产品,虽然能赚钱,但是收入不高。有一天,我照常看到某个庭院里停着一辆橘色的叉车,驾轻就熟地按响门铃,询问户主这辆叉车是否还需要。住户摆摆手,直接将这辆车送给了我,最后这辆旧叉车售出了一万人民币,相当于母亲当年收废品一个月的收入。“那时我还没有18岁呢,这真的算得上我的第一桶金!”因此,我在尝试了几次其他职业后,决定重新再回到废品行业,全心扑在废品回收的工作上。

  2014年,我在亲戚家开的废品回收站打杂,平时有时间仍然开着自己的小卡车,去不同的现场收收废品。3年后,前期的努力让她积累了不少人脉,以前合作过的拆迁公司也看中我的踏实和靠谱,在日本富士通会社拆迁项目中,主动联系我让她负责分类和处理金属类垃圾。现场里的空调机和电线较多,我将废品分门别类整理出来,联系需要金属和空调机的工厂,将废品转手了过去。依靠废品买卖的差价,在几个月里,我就赚到了上百万人民币。我认识到,废品回收的发展空间比我想象中更大,为了可以继续接大项目,且在有起始资金的支撑下,我迫切希望自己能开一家属于自身个人的废品回收站。

  2019年,我租下了熟人之前的废品回收站场地,准备自己好好发展这番事业。但是天不遂人愿,日本疫情爆发,各类经济受一定的影响,我想象中的门庭若市的场景并未出现,相反有时一整天没有一个人来送货。我深感焦虑,但似乎永远都不可能被打倒, 她又回到了以前的模式,把小卡车收拾出来,每天开着车起早贪黑地到处去找废品,不同于最初的羞涩, 现在我找废品已经游刃有余。

  见到拆迁现场,我会提前在网上查询附近电器商店、装修会址的地点,记到本子上,挨家挨户摁门铃递名片。时来运转,2020年,我买下了现在的场地。我现在所在的这块场地有五百平米,并计划扩建到一千平方米,在离此地20公里外的另一座城市,我又买下一块800平方米的地皮,建一座新的废品回收站。

  回收站请了三位中国人来上班,每天的薪酬是600块钱,包吃住,有时也包烟酒,他们工作辛苦认真,所以我也尽可能提供较好的待遇。废品站被钢板完整地围了起来,每到炎热的夏天,废品站内部的温度会比外部气温平均高10度,把鸡蛋打在钢板上,鸡蛋马上就熟了。

  而冬天,因为废品回收站是开放场地,所以也没有暖气。废品回收站的工作常常顶着恶劣的天气。并且,收拾废品时受伤是家常便饭。把电线外面裹的外皮扒下来时,电线一弹,便将我脸上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。平时我和其他工人的手臂、脖子,到处都是收拾废品时划出的大伤、小伤。我一直有做美甲的习惯,却不是